谢若若俯身，轻蔑地拍了拍我的脸：「多叫几声，虽然我对公狗没兴趣……但我的海楠喜欢听，」

「越叫，他手感越顺！」

连续砰砰几拳，龙凤胎已经叫不出声。

只有鲜血错落的嘀嗒声。

我眼尾瞪裂，撞开男大，却被人一拳击倒在地。

谢若若一脚踩在我胸口，一边掏出手机慢悠悠地开口：

「老公，今晚龙凤胎生日，挑好礼物我就回去！爱你！」

她甚至对着话筒啵了一声！

可她不知道，她口中的老公正被她踩在脚下。

……

男大把龙凤胎打到断气时，谢若若正大笑着拍手叫好。

楚海楠像疯了似的，对着两个孩子拼命出拳。

打完左边，打右边。

连续的卡嚓声响后，每一拳都带出一片血。

两个被吊住的小人，几乎成了血球。

在重拳下，像个破败的血娃娃，在空中来回摇晃。

鲜红的血滴滴嗒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