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我刚要走,周明轩突然拉住我的胳膊,脸上露出虚伪的关切。
“晓月,你先去酒店住几天,等我劝劝妈......”
还没等我甩开他的手,婆婆就过来一把夺走我的手提包,粗暴的拉开拉链,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都被倒在地上。
她捡起我的银行卡,恶狠狠地说:“想走?这些都是我们周家给你的!”
“一分钱都别想带走!”
小叔子在旁边踢着我散落的物品,用脚踩在我掉落的手机上。
咔嚓一声,屏幕碎了。
“嫂子还想找人求救呢?”
我转头看向周明轩。
他却一言不发,别过头去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那一刻,我心里最后一点温度彻底消失了。
他们一家三口合力把我推出门外,然后把门重重关上。
我站在楼道里,身上穿着单薄的家居服。
门内传来他们庆祝的声音,周明凯大笑着说:“终于消停了!”
婆婆也在里面嚷嚷:“看她还敢不敢跟我们斗!”
只有周明轩的声音有些犹豫:“这样是不是太......”
“太什么太!”婆婆打断他,“就该给她点颜色看看!”
我靠着墙壁,小腹还在隐隐作痛。
孩子,妈妈对不起你。
妈妈让你还没出生就要承受这些。
电梯门开了,我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。
来到楼下,夜风刺骨,我抱紧自己。
突然,我想起哥哥前两天说要来这边出差,于是快步走向小区门口的便利店。
店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,看我这副狼狈样子,眼里闪过同情。
我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请问,能借我打个电话吗?”
他点点头,把电话推向我。
我颤抖着拨通那个最熟悉的号码。
电话刚接通,我就哭了。
“哥......”
“我被人欺负了。”
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我哥低沉的声音:“月月,告诉我地址。”
“我马上到。”
半小时后,五辆黑色劳斯莱斯排成一排,停在小区门口。
为首那辆车牌号是五个8。
我哥林屿深从车上下来,身后跟着两个黑西装保镖和一个拎着公文包的男人。
他大步走向我,脱下身上的高定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。
看到我红肿的眼睛,他眼里的寒意几乎能结冰。
“谁干的?”
我指了指楼上,声音哽咽:“他们在上面。”
哥哥转头对身后的男人说:“王律师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五分钟,我要他们连人带行李滚出我的视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