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她治疗完还搂着我的胳膊说,
“斯年,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,过不了几年,我们就可以要个宝宝了。”
我脑袋里乱糟糟的,全都是那瓶药的用途和刺眼的小蓝药片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打开了老婆工作的平板,里面除了零零散散的转账,还有和“老公”的各种暧昧聊天。
我耳旁回荡着老婆甜美的声音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我居然傻傻的相信了,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这瞬间崩塌了。
我大口喘着粗气,好半天才平复。
我将这些内容拍照,一遍又一遍地整理着这些信息……我坐在客厅里没有开灯,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。
苏晚还没有回来。
我一遍遍地看着手机里备份的那些照片和聊天记录,
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,还有那甜腻的叫“老公”的声音,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,将我的心脏凌迟。
“咔哒。”
门锁响了,苏晚回来了。
她蹑手蹑脚地走进玄关,似乎以为我已经睡了。
我猛地按下了客厅的壁灯开关,灯光瞬间亮起,照亮了她脸上流露的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