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绑周屿年时不小心被他刺中的。
说不清是故意还是无心,位置正好贯穿了肾脏。
更巧合的是,这个伤口让我此生都丧失了生育功能。
再也无法做个父亲。
***进入身体那刻。
门外传来一阵躁动的声音。
是顾月涵。
我心口一紧。
“医生呢?帮我检查一下,他上车后就昏迷了,身体有没有事??”
“小姐,前面还有人在等待手术,门诊不在这。”
“闭嘴!再废话老子一枪崩了你!”
“他要是出事,你这医院也不用开了!我说到做到!”
子弹打碎了手术室的玻璃。
医生忙不迭跟我道歉。
“先生,您先等等,我去给伤者检查一下,马上就回来。”
我躺在手术台上,脸上只剩下讥讽的笑。
也对。
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过去。
眼里心里,也只有周屿年。
我怎么会幻想,她知道我重伤,才特意赶过来。
意识渐渐迷糊。
我仿佛回到了她刚查出怀孕的时候。
她抱着我,温柔细腻的吻落在我脸颊上。
“阿让,有你真好。”
我也热情地回吻着她。
“等孩子出生,我们就去国外定居吧。”
“这里仇家太多了,我想过普通人的日子。”
“好,你说什么我都答应,现在你就是我的全部。”
画面一转,她用枪抵在我额头上,面目狰狞。
“我说过,他跟别人不一样,他只是个孩子,为什么不肯放过他?”
“实话告诉你吧,我肚子里的孩子,是他的。”
“林让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嘭——
 
  
  
  
  
  
  
 