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博多小说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0-26 14:01
全文阅读

我被表妹的【改字系统】陷害了十一次。她改"止血药"为"失血药",

我血流不止而死;改"送喜帖"为"送尸帖",我被当成诅咒新人的妖女活埋。

任凭我如何哀求,都只换来她一句无辜委屈:“表姐,是你自己体弱多病。”直到今天,

医递给我一碗药说"这是安胎药——"我听见她心声狠毒:【把'安胎药'改成'堕胎药'!

让她小产而死!】接过那碗药,我却笑了。在她面色惨白的瞬间,我端着药走向后院,

那位传闻中性情乖戾、刚娶妻怀孕、对孩子极度执念的少帅面前:“少帅,

表妹说您夫人最近胎象不稳,特意让我给您送碗'安胎药'过来,她说这药最好。

”**01**府医的手有些抖,那碗黑漆漆的药汁随着他的动作,

在白瓷碗里漾开一圈圈涟漪。药气混着湿冷的空气,钻进我的鼻腔,苦得令人作呕。

“表小姐,这是安胎药,您趁热喝了吧。”他低着头,不敢看我的眼睛。我静静地坐在窗边,

看着窗外枯黄的梧桐叶打着旋落下。这是我第十二次看见这副场景,

第十二次闻到这碗药的味道。也是第十二次,我清晰地听见了一道恶毒又雀跃的心声,

在我脑海中响起。那是我表妹林语柔的声音。【嘻嘻,表姐,这可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大礼。

】【改字系统,启动!】【目标词条:安胎药。】【修改词条:堕胎药。】【确认修改!

】嗡的一声,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扫过那碗药。府医端着碗的手,似乎更僵硬了。

我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寒意。十一次了。

我被这个所谓的【改字系统】陷害了整整十一次。第一次,

林语柔将厨房给我的“止血药”改成“失血药”,我不过是划破了手指,最后却血流不止,

在无尽的恐慌和冰冷中死去。他们说,是我自己体弱,一道小伤口都扛不住。第五次,

她将我替舅舅送给生意伙伴的“送喜帖”改成“送尸帖”,我被那家人当成诅咒新人的妖女,

在深夜被活活埋进了后山的乱葬岗。他们说,是我自己糊涂,拿错了东西,冲撞了贵人。

第九次,她将天气预报的“晴”改成“雨”,我晾晒的珍贵药材尽数被毁,

被舅妈罚跪在祠堂三天三夜,高烧不退,活活病死。他们说,是我自己懒怠,不看天时。

每一次,无论我如何辩解,如何哀求,换来的都只是林语柔那张天真无辜的脸,

和一句委屈至极的:“表姐,你怎么能怪我呢?是你自己……不小心啊。”而我的舅舅舅妈,

只会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行了,别再给你表妹泼脏水了,还不嫌丢人!”没有人信我。毕竟,

谁会相信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,会比他们娇生惯养的宝贝女儿更可信呢?谁又会相信,

这个世界上,存在一个能凭空改字,颠倒黑白的鬼东西?在经历了十一次撕心裂肺的死亡后,

我终于学会了闭嘴。绝望和痛苦,像最锋利的刻刀,

将我骨子里的天真和软弱剔除得干干净净。直到今天,我再次重生。我怀孕了,

孩子是城中富商刘公子的。他曾许诺我一世安稳,却在我有孕后,迅速与高官之女订了婚。

我成了整个北地帅府的笑话。林语柔自然不会放过这个“好机会”。【让她小产而死,

在绝望和羞辱中死去,这一定很有趣。】她的心声在我脑中回响,带着令人作呕的甜腻。

我缓缓抬起头,看向站在门口,正一脸“关切”地望着我的林语柔。她穿着一身粉色的洋裙,

衬得她肌肤胜雪,眼眸如水,仿佛一朵不染尘埃的娇花。“表姐,你怎么不喝药呀?

府医都说了,你身子弱,胎象不稳,这可是顶好的安胎药呢。”她柔声细语,满眼的关怀。

我看着她,然后,笑了。这个笑容很轻,却像一把冰锥,瞬间刺破了她伪装出的和煦春风。

林语柔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。【她笑什么?死到临头了,她还笑得出来?

】我没有理会她的惊疑,伸出略显苍白的手,从府医手中接过了那只碗。碗壁温热,

一如前十一次,带着通往死亡的温度。但这一次,不一样了。在林语柔面色惨白的瞬间,

我端着那碗药,站起身,越过她,径直走向了屋外。“表姐!你要去哪儿?”她尖叫着,

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。我没有回头,脚步平稳地穿过庭院,走向帅府的后院。

那里,住着这座府邸真正的主人——传闻中性情乖戾、杀伐果断的北地少帅,霍连城。以及,

他那位刚刚迎娶进门,同样怀有身孕,被他视若珍宝的少帅夫人。这位少帅,为了求子,

几乎寻遍了名医,拜尽了神佛,对子嗣的执念,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。

任何可能威胁到他孩子的人或事,都会被他用最狠戾的手段,彻底碾碎。林语柔,

你送我的这份“大礼”,我一个人受,实在太浪费了。不如,我们一起分享?

**02**后院的风,比我那间小屋要暖和得多。名贵的花草被打理得井井有条,

假山流水的景致也颇为雅致。霍连城就坐在一张石桌旁,亲自为他那位娇贵的夫人剥着橘子。

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,即便闲坐着,脊背也挺得像一杆枪。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刀削,

眉眼深邃,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铁血气息。他的夫人,那位出身名门的赵小姐,

正一脸幸福地倚在他身边,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。整个后院的空气,

都弥漫着一种外人无法踏足的静谧。我的出现,打破了这份静谧。

守卫在不远处的副官立刻皱起了眉,伸手想要拦我。霍连城的目光也扫了过来,

那眼神像淬了冰的鹰爪,锐利得能穿透人的骨头。我停下脚步,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,

微微躬身,双手将那碗药举过头顶。我的动作很稳,碗里的药汁没有一丝晃动。“少帅。

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足够清晰,“表妹林语柔,得知夫人最近胎象不稳,心中十分挂念。

她寻遍了古方,亲自盯着府医熬了这碗药,特意让我给您送过来。”我顿了顿,抬起眼,

迎上霍连城审视的目光,一字一句地补充道:“她说,这药,最好。”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霍连城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,他没有看我,也没有看那碗药,而是缓缓将目光投向了我身后。

林语柔正气喘吁吁地追过来,她看见眼前的场景,一张俏脸瞬间血色尽失,白得像纸。

“不……不是的!少帅!我没有!”她惊慌失措地摆着手,语无伦次,“我没有让她送药!

是她……是她自己……”“哦?”霍连城的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一股危险的意味,“这么说,

这药不是你准备的?”“是……不!不是!”林语柔快要急哭了,她狠狠地瞪着我,

像是要用眼神将我撕碎,“沈听雪!你这个贱人!你敢陷害我!”我垂下眼,

露出一副被她吓到的瑟缩模样,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。“表妹,

我没有……我只是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,转告给少帅而已。”我小声辩解,

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害怕,“你说这药是顶好的,让我快喝了安胎……我想着,

既然是这么好的药,自然要先紧着夫人用才是。这是帅府的规矩,不是吗?”这番话,

合情合理,无懈可击。作为寄人篱下的表小姐,有好东西先孝敬主子,是再正常不过的道理。

林语柔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她能怎么说?承认这药是她准备的?

那她就要解释,为什么一碗“安胎药”会让她怕成这样。否认?可府医和下人都看着,

这药就是从她房里出来的。霍连城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。他甚至没有再多看林语柔一眼,

只是对身旁的副官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验药。”“是!”副官立刻上前,

从我手中接过药碗,转身快步离去。霍连城站起身,

他高大的身影将我和林语柔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。他的夫人被他护在身后,

一脸的惊疑不定。“在我拿到结果之前,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你们两个,

都待在这里,哪也不许去。”时间,一分一秒地流逝。每一秒,对林语柔来说都是煎熬。

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,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
【怎么办……怎么办……药一定会被验出来的!我会被发现的!不行,我不能承认!

】【都怪沈听雪这个贱人!她是怎么知道的?她一定是猜的!对,她一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!

】【系统!系统!有没有办法把‘堕胎药’再改回去?】可惜,她那无所不能的系统,

此刻却毫无反应。大概过了十分钟,副官和一名背着药箱的军医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。

军医的脸色异常凝重。他走到霍连城面前,躬身道:“少帅,已经验明。这碗药里,

含有大剂量的红花、麝香与三棱,是……是虎狼之药,孕妇沾之,胎儿立时不保。

”轰的一声,林语柔腿一软,直接瘫倒在地。霍连城的脸色,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一股恐怖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而出,让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。他缓缓转过身,

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林语柔,眼神里没有愤怒,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。“拖下去。

”“是!”两个卫兵立刻上前,像拖一条死狗一样,架起林语柔。“不!少帅!冤枉啊!

不是我!是她!是沈听雪陷害我!”林语柔终于崩溃了,她疯狂地挣扎着,

指甲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,“是她自己不想活了,想拉我垫背!少帅,您要相信我啊!

”她的尖叫声,凄厉得像杜鹃泣血。然而,霍连城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我静静地站在一旁,

看着她被拖走,看着她绝望的眼神死死地钉在我身上,充满了怨毒与不解。

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庭院的尽头,我才缓缓松开了一直紧攥着的拳头。手心里,全是冷汗。

第一步,我走完了。但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我抬起头,正好对上霍连城看过来的目光。
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没有半分喜悦,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与探究。我知道,

我暂时安全了,但也同时,我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了这头猛兽的视野之下。

**03**林语柔被关进了帅府的地牢。那地方,据说阴暗潮湿,蛇鼠横行,进去的人,

没几个能囫囵着出来。舅舅和舅妈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,他们冲到霍连城的书房外,

跪在地上哭天抢地,却连霍连城的面都没见到,就被卫兵毫不客气地赶了出去。

帅府里的风向,一夜之间就变了。下人们看我的眼神,从过去的轻视和怜悯,

变成了敬畏和躲闪。

他们大概把我当成了什么心机深沉、为求上位不惜陷害自家姐妹的狠角色。我不在乎。

我只知道,压在我头顶十二世的阴云,终于被我亲手撕开了一道裂缝。然而,

我预想中的安宁并没有到来。当天晚上,我被带到了霍连城的书房。书房里光线很暗,

只点了一盏台灯。霍连城坐在宽大的书桌后,整个人都隐在阴影里,

只有指间夹着的一支雪茄,忽明忽暗地亮着。浓郁的烟草味,混合着他身上凛冽的气息,

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压迫感。“你,”他开口了,声音比烟雾还要沉,

“是怎么知道那碗药有问题的?”他没有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,而是直接问我“怎么知道”。

这个男人,果然敏锐得可怕。我垂下头,身体微微发抖,

做出一个正常人面对他时该有的恐惧反应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,
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表妹今天很奇怪。”“奇怪?”“是。”我抬起头,眼中蓄满了泪水,

将早已编好的说辞缓缓道出,“今天下午,我无意中听到表妹在房里自言自语,

说什么‘这次一定万无一失’,‘让她在绝望中死去’之类的话。

我当时……当时以为她只是在说气话,因为刘公子的事……府里的人都在笑话我。

”我的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,带着屈辱和悲伤。“后来,府医端来那碗药,

表妹又用那种……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,一个劲儿地催我喝。我心里害怕,端着药碗,

手都在抖。我怕那药里……被她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比如巴豆之类的,

让我出丑……”“所以,你就把药端给了我夫人?”霍连城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。

“我不敢不接,又不敢喝。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只想着,这是表妹说‘最好’的药,

那……那定然是珍贵无比的。府里最好的东西,理应先给夫人。

我……我只是遵循府里的规矩,我没想到……真的没想到那药会是……”我说不下去了,

捂着脸,肩膀剧烈地***起来,哭得像一个受尽了委屈和惊吓的无助少女。这番说辞,

半真半假。它解释了我动机的“合理性”——一个被悔婚、被嘲笑的弱女子,

出于对表妹的忌惮和自我保护,做出了一个看似愚蠢却又符合逻辑的举动。

她并不知道那是堕胎药,她只是害怕被下药出丑,所以祸水东引。她很蠢,但也很幸运。

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只有我压抑的哭泣声。那道隐藏在阴影里的目光,像手术刀一样,

一寸寸地剖析着我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到他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“下去吧。

”我如蒙大赦,连忙擦干眼泪,踉跄地行了个礼,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。直到走出那栋小楼,

被夜晚的冷风一吹,我才发现,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了。

我成功地暂时打消了他的怀疑。但我也清楚,从今天起,我的一举一动,

都会暴露在他的监视之下。我以为,我至少能换来几天平静的日子。但我错了。

我低估了我的舅舅舅妈,对他们那个宝贝女儿的爱。也低估了,他们人性的凉薄。

**04**第二天一早,舅舅和舅妈就堵在了我的房门口。舅妈一见到我,就扑了上来,

枯瘦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抓着我的胳膊。“沈听雪!你这个黑心肝的白眼狼!

我们林家养你这么多年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你要害死你表妹,害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吗!

”她的眼睛布满血丝,头发凌乱,完全没有了往日里帅府夫人的体面。舅舅站在一旁,

脸色铁青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:“我早就看出你是个祸害!

当初就不该把你这个丧门星接回家!现在你满意了?语柔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扒了你的皮!

”我冷冷地看着他们。这就是我的亲人。在我过去十一次的死亡里,

他们从未给过我一丝一毫的怜悯和信任。如今,为了他们那个蛇蝎心肠的女儿,

他们却能摆出这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真是可笑。“舅舅,舅妈。”我平静地开口,

声音不大,却让他们激烈的咒骂声戛然而止。我挣开舅妈的手,后退一步,与他们保持距离。

“第一,药不是我下的,是林语柔。这一点,少帅的军医已经证实了。”“第二,

我没有害她,是她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,想害少帅的子嗣。这是谋害帅府血脉,按军法,

是死罪。”“第三,”我抬起眼,目光直视着他们,“你们现在应该做的,

不是来我这里撒泼,而是想想该怎么向少帅请罪,才能保住林家。毕竟,教出这样一个女儿,

你们难辞其咎。”我的话,像一把把尖刀,精准地戳在他们的痛处。舅妈的脸色由红转白,

又由白转青,指着我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舅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慌。

他是个聪明人,自然明白我说的都是事实。霍连城的手段,他比谁都清楚。这件事一旦定性,

别说林语柔,整个林家都可能被迁怒。“你……你以为你就能摘干净吗?

”舅舅色厉内荏地吼道,“语柔是你亲表妹!她出事了,你脸上就有光了?

”“至少我能活着。”我淡淡地回答。这五个字,彻底击溃了他们最后一道心理防线。

他们可以不在乎我的死活,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。舅妈瘫坐在地上,开始嚎啕大哭。

舅舅的脸色灰败,像是瞬间老了十岁。我没有再理会他们,转身回了房间,关上了门。门外,

全文阅读
已经没有了 返回本书目录 已经没有了

同类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