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影是华南大学公认的最美校花，不仅专业课第一更是多才多艺，直到我发现了她的秘密，

后来校花成了我的女朋友……1华南大学的梧桐道总在九月铺下碎金般的光影，

我第三次在图书馆三楼的靠窗位置看见苏清影时，

她正用钢笔尖轻轻划着《西方哲学史》的书页，阳光落在她纤长的手指上，

像镀了层透明的釉。

整个校园都知道苏清影是“活在招生简章里的人”——专业课永远断层第一，

钢琴比赛拿过省级金奖，连运动会的女子800米都能跑出破纪录的成绩。更遑论她那张脸，

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显妖冶，鼻梁高挺得恰到好处，笑起来时嘴角会陷出两个浅梨涡，

连图书馆管理员都会特意为她多留半小时闭馆时间。我盯着她落在书页上的影子，

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青铜罗盘。这是爷爷临终前塞给我的东西，

说是能“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”，以前我只当是老人的胡话，直到上周在琴房楼下，

我看见苏清影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成带翅膀的模样，尾椎骨处还拖出一截暗紫色的尾尖。

“同学，能借我一支笔吗？”她的声音像浸了泉水的冰，清冽又软绵。我抬头时，

她正微微俯身，胸口的白衬衫领口露出一小片细腻的皮肤，阳光穿过玻璃窗，

在她锁骨处投下菱形的光斑。我递过钢笔，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指腹，

那触感不像人类的体温，倒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白玉。“谢谢。”她接过笔，

转身回到座位时，我瞥见她垂在身后的影子——还是正常的人形，

刚才那截尾尖仿佛只是我的错觉。2接下来的一周，我成了苏清影的“影子”。

她去琴房练琴，我就坐在楼下的长椅上假装看书，听着楼里传来的《月光奏鸣曲》，

偶尔能透过窗户看见她抬手时，袖口下露出的淡青色血管；她去食堂吃饭，我就排在她身后，

看她只打一份蔬菜沙拉和一小碗米饭，

指尖捏着筷子的姿势都优雅得像在演奏钢琴；她去湖边散步，我就远远跟在后面，

看她停在柳树下，对着湖面理了理头发，湖面映出的倒影里，她的瞳孔闪过一丝极淡的红光。

我知道她不是人类。爷爷的罗盘在靠近她时，指针会疯狂旋转，罗盘边缘的饕餮纹还会发烫，

这是罗盘对“异类”的反应。但我没打算揭穿她，

反而觉得这种“秘密”很有趣——就像发现了一颗裹着糖衣的毒药，明知危险，

却忍不住想剥开看看里面的内核。十月中旬的一个雨夜，我在实验楼后的小巷里堵住了她。

当时她正蹲在地上，似乎在捡什么东西，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，贴在脸颊上，

看起来有些狼狈。我走过去时，她猛地抬头，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缩成竖瞳，

尾椎骨处的暗紫色尾尖又露了出来，只是这次比上次更清晰，尾尖还沾着几片落叶。

“你看见什么了？”她的声音不再温柔，带着一丝警惕，像被惹毛的猫。我蹲下身，

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发夹——那是个银色的蝴蝶发夹，翅膀上的水钻在雨夜里闪着微弱的光。

“你的发夹掉了。”我把发夹递给她，故意让指尖碰到她的手，“还有，

你的‘尾巴’露出来了。”她的身体僵了一下，尾尖迅速收了回去，

瞳孔也恢复成正常的圆形。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她站起身，往后退了一步，

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上，溅起小小的水花。“不想干什么。”我也站起身，

从口袋里掏出罗盘，放在她面前，“这个东西对异类有反应，靠近你时会发烫。

我猜你是魅魔，对吧？靠吸食人类的精气为生，但又不想被人发现，所以才伪装成好学生。

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嘴唇抿成一条直线，双手紧紧攥着衣角。我看着她这副样子，

突然觉得有些好笑——平时那么优雅从容的校花，此刻居然像个被抓住把柄的小孩。

“你别害怕，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我收起罗盘，“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。”“什么交易？

”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。“我帮你保守秘密，不让别人发现你的身份。”我盯着她的眼睛，

“作为交换，你得听我的话，做我的女朋友。”她愣住了，似乎没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
雨水还在不停地下，打在我们的身上，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栀子花香，

那是她平时用的香水味，但此刻混合着雨水，多了一丝甜腻的气息。“为什么是我？”她问。

“因为你好看，而且很有趣。”我笑了笑，“你想想，要是我把你的秘密告诉学校，

或者告诉那些专门抓异类的人，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待下去吗？”她沉默了，过了好一会儿，

才轻轻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3从那天起，苏清影成了我的女朋友。

整个校园都炸了锅，有人说我走了狗屎运，有人说苏清影是不是被我威胁了，

还有人在背后偷偷议论，说我肯定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。但这些我都不在乎，

我只在乎苏清影是否真的“听话”。她确实很听话。我让她每天早上给我带早餐，

她就会提前半小时起床，去食堂买好我喜欢的肉包和豆浆，

放在我宿舍楼下；我让她陪我去图书馆自习，她就会带着笔记本，坐在我旁边，

安安静静地看书，偶尔帮我整理笔记；我让她晚上陪我去湖边散步，

她就会穿着我喜欢的白色连衣裙，挽着我的胳膊，听我讲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。

只是她偶尔会失控。有一次在电影院，我故意靠在她肩膀上，假装睡觉，

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手背。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，呼吸也变得急促，

瞳孔又开始微微泛红，尾尖在裙子下面蠢蠢欲动。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，

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，声音温柔：“别睡了，电影快开始了。”我知道她在忍耐。

魅魔的本能是吸***气，但她为了不暴露身份，只能强行压制。我故意逗她，

有时候会在没人的地方，捏捏她的下巴，或者揉揉她的头发，

看她强装镇定的样子；有时候会在微信上给她发一些暧昧的消息，

看她回复时是不是会犹豫很久。十一月的一个周末，我带她去了郊外的别墅。

那是我父母留下的房子，平时很少有人去。我把她推进卧室，关上门，看着她站在房间中央，

有些无措的样子。“你怕什么？”我走过去，从背后抱住她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，

“我们是男女朋友，做些情侣该做的事，不是很正常吗？”她的身体很僵硬，

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得很快，尾尖又露了出来，轻轻蹭着我的手腕。“我……我还没准备好。

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“没准备好也没关系。”我咬着她的耳垂，“我只是想看看，

魅魔的‘真实样子’到底是什么样的。”她猛地转过身，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，

暗紫色的翅膀从她的后背展开，上面还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，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。

尾尖在空中轻轻摇摆，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。“你别逼我。”她的声音变得沙哑，

带着一丝魅惑，“我的本能会伤害到你。”“我不怕。”我伸手抚摸着她的翅膀，

鳞片的触感很光滑，像丝绸一样，“你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？

现在我想让你展示出真实的样子，这也是听话的一部分。”她看着我，眼神复杂，有挣扎，

有犹豫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。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慢慢放松身体，翅膀收了一半，

尾尖也不再摇摆，只是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。“别后悔。”她说。那天晚上，

我第一次见识到了魅魔的“能力”。她能通过触碰，让人产生强烈的愉悦感，也能通过声音，

让人陷入短暂的昏迷。但她很克制，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，用她那带着魅惑的声音，

跟我讲她以前的事——她活了几百年，换过很多身份，去过很多地方，直到来到华南大学，

才觉得这里的生活很安稳，不想再离开。“以前也有人发现过我的身份。”她靠在我的怀里，

声音很轻，“但他们要么想利用我，要么害怕我，最后都被我杀了。”“那我呢？

”我捏了捏她的下巴。“你不一样。”她抬头看着我，瞳孔里的红光已经褪去，

恢复成了黑色，“你不怕我，也不想利用我，只是想让我听你的话。”我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
其实我只是觉得她很有趣，像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，只要我想，

就能让她展示出不同的样子。但我没告诉她这些，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，让她早点睡觉。

4十二月初，学校举办了元旦晚会，苏清影要上台弹钢琴。我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，

看着她穿着白色的礼服，坐在钢琴前，手指在琴键上跳跃，《天鹅湖》的旋律在礼堂里回荡。

她的样子很专注，眼尾微微上挑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。就在她弹到***部分时，

我突然站起身，对着台上喊：“苏清影，我爱你！”整个礼堂瞬间安静下来，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，然后又转向台上的苏清影。她的手指僵了一下，旋律也断了，

但很快又恢复过来，只是脸颊变得通红，眼神有些慌乱。晚会结束后，她在后台找到我，

有些生气地问：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“因为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，你是我的女朋友。

”我握住她的手，“怎么，你不喜欢吗？”她看着我，嘴唇动了动，

最后还是摇了摇头：“没有，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。”我知道她不是生气，只是有些害羞。

魅魔虽然活了很久，但在感情方面，似乎还很单纯。我拉着她的手，走出礼堂，

外面已经开始下雪，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，像撒了一层白糖。“我们去吃火锅吧。”我说，

“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店。”她点了点头，任由我拉着她的手，走在雪地里。

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很凉，就像第一次碰到她时那样，但这次她没有躲开，

反而轻轻回握了我的手。那天晚上，我们在火锅店待到很晚。她还是只点了蔬菜沙拉，

我却给她夹了很多肉，让她多吃点。她起初有些抗拒，但在我的坚持下，还是慢慢吃了起来。

看着她小口吃肉的样子，我突然觉得，也许让她做我的女朋友，不只是因为有趣，

还有一点别的原因——比如，看着她从一个冷冰冰的魅魔，慢慢变得像个普通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