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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是雌竞失败的真千金。

断了腿，毁了事业，失去了未婚夫，几乎疯魔。

于是我三岁时，她就把舞鞋套在了我的脚上。

“你要比那个女人的小孩更努力！成为巴黎歌剧院的首席！抢回我的一切！”

后来，别的小孩上学时，我在家跳舞。

他们玩耍的时候，我也在跳舞。

就连他们睡觉的时候，我依然在跳舞。

我像个八音盒里跳舞的小人，永远在旋转。

直到偶然间，我遇见了假千金小姨和表妹。

表妹拉着小姨的手，笑得无忧无虑。

“老师带我们去了博物馆！我今天吃了两个冰激凌哦！”

那一刻，我愣住了。

原来小姨的孩子，是不需要跳舞的。

......

妈妈拿着戒尺，冷冷地指向舞房中央：

“把我今天教的舞步跳一遍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，紧张地踮起脚尖。

可脑子里全是不久前表妹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。

那个问题像魔咒一样在我的脑子里打转。

为什么表妹不用跳芭蕾？

一个分神，我跳错了一个舞步。

“错了！”

***声音伴随戒尺一起抽来。

她狠狠打在我的小腿上。

只一下，小腿就火辣辣地疼起来。

痛感让我的眼泪瞬间流出，人也倒在了地上。

“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舞步你都能跳错！”

“就你这个样子，要怎么站上巴黎歌剧院的舞台？”

***胸膛剧烈起伏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：

“你到底有没有把***话放在心上！”

我不断抽噎着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：

“对不起，妈妈，我......”

“重新跳！再跳五十遍！不，跳到我满意为止！”

她厉声打断我，目光锐利地扫过我全身：

“作为惩罚，今晚不许吃饭！看看你都胖成什么样子了！”

“再吃下去，别人还以为我养了只肥鹅，你还当什么白天鹅！”

我死死咬着嘴唇，不敢哭得太大声。

脚趾上的伤口又裂开了，鲜红的血丝渗出来，染红了舞鞋。

但我一刻也不敢耽误。

在妈妈生气的注视下。

我忍着钻心的疼，再一次踮起脚尖。

地面到处都是我的血迹。

妈妈却像没看见一样。

不断用戒尺在轮椅上敲出节奏：

“背挺直！脚尖再绷紧！”

“我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你身上了，你必须跳到最好，听到了吗？”

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

妈妈猛地拍响轮椅扶手：

“哭什么？”

“为什么不回答？！”

“你是在和我耍脾气吗？还是变成哑巴了？！”

我流着泪摇头：

“我听见了妈妈，我会努力......”

“是必须！一定！”

妈妈打断我，推动轮椅逼近：

“她那个废物女儿这辈子都站不上芭蕾歌剧院，成为不了奥杰塔！”

“但你不一样！妍妍，你是妈妈花了170万，用最优秀的首席舞者基因生下的孩子，你就是为了芭蕾而生的！”